她七个月后的分娩也许到时候做剖腹产手术才是最明智之举。
叶溪关了电视向我递了个复杂的眼神:“请沈先生替雅蕾莎把脉可以吗?”
我轻咳了一声:“好的不过我希望先去把手洗干净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中医除了讲究“望、闻、问、切”四字真经之外更要顺应“天时、地利、人和”三才与“风、火、水、气、声”五变远道而来自己的气息都没有调到中正平和的地步又怎么可能去替别人诊断?犹如一架自身都不准确的度量衡工具要去准确地量度另外的东西岂不是纸上谈兵?
洗手间在大厅的右侧需要穿过一条略显阴暗的长廊。
叶溪陪着我一路替我打开墙上嵌着的玫瑰壁灯。别墅的豪华气息弥漫在任何地方连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所有的灯具上都錾刻着英格兰玫瑰的浮雕标签那应该是属于黛安娜王妃生前专用的一个品牌。
“沈先生你觉得雅蕾莎正常吗?”叶溪拧开了洗手台上的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里长叹着问我。
镜子里同时映出两个人的影子她抱着胳膊神情无比困惑地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低头洗手在水流里反复冲洗着手指。四月天冷水依旧带着几许寒意水花更是点点飞溅到脸上让我略带焦躁的心缓缓冷静下来。
“至少在刚才看来她是正常的。”我淡淡地笑着心平气和地按下开关挤了几滴洗手液出来轻轻揉搓立刻满手都是带着柠檬清香的洁白泡沫。
危机来临的时候我的第六感会自然而然地起反应现在还没有。
“我总觉得有时候看上去雅蕾莎不是雅蕾莎而是另外一个人。沈先生我说不清那种感受差不多像隔着毛玻璃看人明明知道对面是谁却睁大了眼睛都看不清她的眉眼五官。唉每次有了这种感觉我都会觉得毛骨悚然不知道自己从伊拉克带回来的究竟是当时救我的女人呢?还是某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