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近五十岁的晚辈再动听的劝慰关伯都不一定能听得下去除非班大小姐能死而复生。
我缓步下楼被关伯眼里情真意挚的关切弄得心情有些酸涩。
“沈先生时间已经不早——”书房的门大开着叶溪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手里紧握着汽车钥匙。
我振作精神挥去胡思乱想带来的不快:“叶小姐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那块石板画刚刚失窃我曾答应过你要转送的话暂时无法实现了。”
叶溪“啊”的惊叫出声:“什么?难道——这块仿制品也会有人关注?会是谁呢?”
她极不信任地望了我两眼大步走向储藏室门口。
就在此时两个人的电话同时响起来竟然都是诺基亚的经典振铃声。这个小小的意外无意中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走进书房取出电话竟是司徒开的号码心里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接早听见叶溪的声音从储藏室里传来:“爸我没事我在……沈南先生家有个朋友病了请他出诊。”
仔细想想叶溪的声音极具磁性字字清晰圆转而且每句话都进退有度措辞严谨比起方星的洒脱随意来更具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记得之前港岛评选过的第四届“十大淑女榜”上叶溪赫然榜上有名那大概是四年之前的事了。
我不太情愿地接起电话因为司徒开最近来的几十个电话谈论的核心问题只有一个就是让他的小妾“传宗接代”的事。
“老弟吃过饭了没有?”司徒开照例以哈哈大笑做开场白。
日进斗金、心宽体胖的司徒开在古玩圈子里他属于“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人但偏偏祖师爷赏饭只要他是名下的生意店铺个个顺风顺水过半数以上的年终盈利一路飘红引得圈子里的人艳羡不已。
我坐进转椅里一边翻看晚饭前的记录纸一边回应着:“吃过了有什么指教?”
司徒开又打了个哈哈:“老弟有一个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