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大现希望你不会藏私能分一些报酬给我怎么样?”我的玩笑话并没有打破小楼里的凝重气氛方星的注意力全在这只水盆上嘴里“嗯嗯啊啊”地敷衍着。
我打开院子里的灯替她拉开楼门院子里的新鲜空气立刻让人神清气爽。
方星小心翼翼地跨出了走廊目光一直盯在水面上刚刚进入院子蓦的站住失声叫起来:“啊怎么是这样?怎么是这样?”
她的眉倏地用力皱起来向前探着身子几乎要把脸埋进水里去。
那盆水的深度连二十厘米都不到清澈之极以此时的光照水平应该很容易将盆底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她额前的几绺头落进水里像是濒临湖岸的垂柳柔枝一般。
“我错了唉——我大错特错了!”良久她一寸一寸地抬头目光茫然湿了的头软软地贴在额头上。
围绕这盆水引出的话题已经太多了我对方星的古怪表现无法解释也没有时间细细追究取出手帕递过去:“方小姐你的头——”
她愣愣怔怔地转身水珠涔涔地落下打在胸口的衣服上:“什么?”
一瞬间我的眼角余光飞转向街道对面的一幢灰色小楼就在小楼顶上的女墙尽头有道蓝幽幽的光芒猝然一闪。那是高倍率军事望远镜上的特种贴膜被车灯扫过时的特殊现象我确信有个神秘人物就躲在墙后向这边偷偷窥探着。
“会是什么人?与麦义一伙的吗?”麦义等人的死一直让我的心情感到有些压抑至今不能缓解。
小楼里的半隐居生活一旦被打破各种怪事接踵而来络绎不绝躲都躲不开了。
方星把水盆放在地上接过手帕惋惜地连连叹气仿佛错失了暴富良机的赌徒。
“沈先生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这盆水的来历?”她擦净了额前的水滴心有不甘地缓缓摇头。
关伯与她一见如故我本以为达措到访的事她早就从关伯那里听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