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我。
小楼里到处飘荡着炖鸡的余香我接过纸袋向他微笑着:“关伯我饿了能否给我一碗鸡汤?”
他诧异地惊叫起来:“嗯?难道主人只请医生看病却不问医生吃了没有?皇上还不遣饿兵呢真是……真是太没有道理了!”他一路唠唠叨叨地走向厨房锅碗瓢盆又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纸袋竟然是肯德基里常用的便当袋子上面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油渍。我谨慎地撑开袋口里面放着一张白色的餐巾纸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餐巾纸上肯德基的胖老头在向我微笑旁边潦草地写着几个字:“凌晨五点狙杀小心。”可能写字的人太慌乱了签字笔的笔尖几次把纸戳破并且只有无头无尾的八个字乍看上去让人摸不着头脑。
常春藤二楼那一幕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看到“狙杀”两个字我会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件血案。难道我撞破了别人什么好事惹下杀身之祸了吗?
我抬头看了看日历牌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既非黄道吉日也不是什么冲撞煞神的“背日”怎么会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麻烦事?
关伯端着鸡汤走回来时我顺手把那张餐巾纸推给他:“关伯您不是一直都静极思动吗?现在可好有人主动上门讨教终于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
他愣了一下:“什么人这么大胆?”
第一口热乎乎的鸡汤下肚恰到好处的油盐香料勾引得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咕咕”地轻声叫起来索性端起汤碗埋头一气喝干。“霸王别姬”的作法是中国满汉全席里的名菜变种极其讲究火候、配料、口味没有一百次以上的操作经验是绝对做不出关伯这种水准的。
其实长久以来我对他动辄吹须瞪眼提起的江湖豪侠往事并不感兴趣反而对他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一手好厨艺费过很大劲猜测。
记得他唯一一次喝多了酒之后给我的答案:“小哥将来你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懂得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