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塔里的象形文字相似。
那些文字中,出现最多的符号是飞鹰、鹰头、鹰嘴、双翅、单翅、羽毛、脚爪,涂抹这些图形时,虽然每一幅只有寥寥数笔,但都画得极为传神,让丁峻一眼就能分辨出画的是什么,不至于混淆。
除了这些与鹰有关的图画,另一部分则是古梵文、古藏语、古阿拉伯语的混合体。或许是书写者的行文习惯过于怪异的缘故,以至于丁峻虽然认识每一个字符,却无法连缀成句子或段落。
譬如,他看到古梵文中的“停止”,下面紧接着便是古藏语中的“力量”,再接下去则是古阿拉伯语中的“虫子”。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丁峻绕着甲板一周,看了不下几百文字,竟然得不到一条有实际意义的句子。不过,他也算有收获,至少弄清了图画中飞鹰代表“起飞、飞行”,鹰头代表“看”,鹰嘴代表“说”,双翅代表“一起”,单翅代表“独自”,羽毛代表“衣服”,脚爪代表“行走”。还有,他从那些文字的颜色、气味上分辨,书写者是蘸着某种动物的鲜血来快速涂抹的,很可能就是被杀者的人血。
更诡异的是,权相图手下被杀后,船舷处流下来的两行血迹已经被人涂抹为两棵树的形状,一高一低,一粗大一细小,而且两棵树的树干稍稍弯曲,树冠彼此碰触,就如一对相亲相爱的男女并肩而立一般。
“好极了,杀人画画,真是好雅兴!”看到那样的画,丁峻并不愤怒,而是冷静如隔岸观火的看客。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危险边缘,或许离那杀人者只差一步。冷静可制胜,狂怒必惨败。可是,杀人者在哪里呢?
他沉思了一阵,慢慢地踏着舷梯向下,进入了那宽敞如小广场的船舱。
船舱底部是平的,空无一物,甚至地面上看不到一粒尘土,干净得象刚刚被吸尘器清理过一般。
丁峻绕着船舱一周,只看到那七根桅杆的根基牢牢地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