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面对强敌,一味躲避不是办法,而是在拉锯过程中突然杀个回马枪,尽可能地占据战斗主动。
两人继续向镇子里走,在第一家的院外左转,暂时隐藏到敌人看不到的死角。
“雪姑娘,之前我们是针锋相对的敌人,现在石妙手死了,能否放司琴和婴儿一马?”丁峻问。
雪姑娘坚决地摇头:“不行,我无法做主,只能执行命令。”
丁峻又问:“如果大祭司收回命令,你是不是就会放手?”
雪姑娘长叹:“当然,不过我相信,催命符一旦发出,就算杀错了人都不会收回或更改。大祭司的力量无比强大,你不必做无用功了。”
丁峻想到十天鹰中的老金,后者言语之中,对大祭司佩服得五体投地,衷心折服。能令横行西亚的群豪俯首,大祭司必定不是寻常角色。
“再难的事,我总要试一试的,就像现在。”丁峻淡淡地微笑起来。
“并非所有的事都能解决,我佩服你的勇气,但勇气不是解决一切的****。”雪姑娘说。
院墙挡住了西北风,风声小了些,但危险并未降低。
“对,有勇无谋,解决不了问题,但一个男人连勇气都没有,还算一个男人吗?”丁峻自言自语。
“那么,我只能说,我们仍然是敌人。”雪姑娘下意识地后退,目光闪动,由热变冷。
一个要杀司琴和婴儿,一个要保孕妇母子,这的确是不可解决的矛盾。
“任何人要杀他们,就得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丁峻眼中还有笑意,但嘴角深深地抿着,两腮咀嚼肌绷紧,表情如一块深沉冷静的岩石。
“任务重于一切,要想阻止我,除非让我做第二个雪红楼。”雪姑娘冷冷地说。
“好极了——现在我先去解决第一个矛盾,如果能活着回来,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