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杀啮噬。他还听到有人在低声念咒,咒语晦涩,并非平时能接触到的几国语言。
从变幻不定的风声里,他能分辨出,铜管的长度至少在百米之上,从入口到出口,中间有七八个弯折。
他慢慢落地,默默地分析听到的种种声音,始终无法连缀成有效信息。
雪姑娘走到铜管正下方,她的身高约在一百六十五厘米左右,在没有垫脚物的状况下,无法贴近那洞口。
“我听到——”丁峻想转告她自己听到的内容。
“不,不要说。”她举手制止他,“人有七情六欲,身有五脏六腑。你听的与你想的自成一体,先入为主,转告他人又有何用?”
丁峻苦笑一声:“那好,我来帮你,希望你能有所发现。”
他做出单膝跪地的动作,亮出右膝盖,轻轻一拍,然后又拍拍自己的右肩,示意雪姑娘站上去。
雪姑娘怔了怔,并未推辞,右脚尖轻点丁峻放平的右膝,左脚踩踏他的肩膀,稳稳地立住。
在军事训练中,丁峻无数次与战友做这种托举协助的动作,但合作者都是体重八十公斤以上的壮硕男人,从未承托过女孩子。
他无法判断雪姑娘的准确体重,但膝盖、肩头只承受着轻微的压力,觉得雪姑娘的身体轻飘如野鹤闲云一般,或许自己单掌单臂就能托起她。
“毒虫、咒语、婴儿、迷宫……这是炼蛊师常用的东西。那空间在西南方,铜管出口处于一个奇门阵势的中央,我们想进去,还得费一番工夫。我感受到极重的怨气,这院子在托林镇所处的位置也很奇特,背后有一条极深的山沟,属于破釜沉舟、自断活路之势。死,能够激发人的求生意志;毒,能够以毒攻毒,逆转一切既定的程序……如果一切奇门阵势都是石妙手本人设置,他自身的修养就太高了,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助拳。”雪姑娘幽幽地说。
又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