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被压迫的”。上面另有图标,两把交叉的箭代表“绿色贝雷帽”在非常规战争中如离弦之箭直插敌人的心脏;箭的交叉处叠放着一把战刀,那是美洲印第安人使用的致命武器,体现“绿色贝雷帽”刚正不阿、胸襟坦荡的品质。
关于兵人,各国在1980年之后都拍摄过该题材的电影,良莠不齐,褒贬不一。但是,不管美国人如何否认,“兵人”是真实存在的。
丁峻预感到,同为“兵人”,独眼人说的“兵人”与美国人研制的高科技单兵绝非一回事。
“那是一个被蛊术和各种药物炼就的‘兵人’,力量强大,思想独特,脑部开发程度是普通人的几百倍,能像蝎子、蜥蜴一样在最恶劣的沙漠环境中生存潜伏……”独眼人桀桀怪笑着说。
“可是,他已经死了。”丁峻说。
石海的死,起因突兀,过程怪异,三角洲部队内部的调查人员根本无法解释这一事件,只能归类为特殊状况,暂且搁置。
“那是因为,他并非合格的‘兵人’,而是次品。很快,他的替代品就要产生了,而我,就是这一盛况的见证者与受益者!这是件非常有趣的事,你要不要听——”独眼人疯狂地哈哈大笑。
“你说得太多了。”长枪客已经回来,站在台阶上,及时制止独眼人的话。
“告诉他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都个死人了!”独眼人大笑。
长枪客忧心忡忡地走过来,把枪柄拄在地上,愁眉苦脸地说:“我最怕咱们这次站错了队,你看,老金那么强、那么狂傲的人都甘心臣服在大祭司麾下,咱们两个如果做错了什么,一定会……”
独眼人使劲拍着长枪客的肩膀:“没事,没事,这次一定能成功。想想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美好啊,谁愿意把大好生命全都浪费在茫茫雪山里?我们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离开雪山,离开藏地,到大陆东南部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