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祈祷她们母子还能平安地拖过这一周多,顺利生产。
就在此时,他的卫星电话响起来。
他接起电话,先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兰姨。”
电话彼端,是一个温柔而美妙的中年女声:“阿峻,好久没联络了,你还好吧?我刚刚接到消息,称你目前在托林寺,所以打电话问候一声。藏地风沙肆虐,如果没什么要事,还是尽快离开那里回香港吧,好好保重自己。”
丁峻回答:“谢谢兰姨关心,我一切都好。这次我送战友石海的骨灰过来,亲手交给他的父亲,没想到又因为一点小事耽搁下来。处理完手边的事,我很快就回香港。”
那中年女声轻轻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我更希望你直接到新加坡来,留在我身边。上一周,我跟夕夕还聊到你,她最盼着你来——她有一大帮同学、闺蜜都很仰慕你,缠着我恳请你过来,给她们讲阿富汗战场的故事呢。”
丁峻一笑,眼角忽然湿润。
打来电话的,正是新加坡**女大亨兰夫人,一个在千万人面前冷傲孤高的美丽女人,并掌控着黑白两道无数人的经济与政治前途。据说,只要她打一个电话或是写一张条子,东南亚各国的元首都会当作头等大事去办,而她名下的邮轮、油轮则横行七海,所到之处,一路绿灯大开。
她是一个坐拥权柄的大人物,偏偏又美到极致,风采翩跹,无数年轻的亚姐、港姐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很多商界、政界、军界要人,以面谒她一面为至高殊荣,如果能与她握过手,则数周乃至数月不洗,企盼将她手上的芬芳留住。
这样一个人,在四面楚歌的藏地寒夜里,对丁峻如此关心,怎不让他感动。
“谢谢兰姨。”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夕夕好吗?比以前长得更漂亮了吧?”
兰夫人笑起来:“她很好,只是总不安分守己,老想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