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访问所有的知名寺庙、国家图书馆,孜孜不倦地追寻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我们坐在这里,期待、追求的又是什么?”
关文能够回答这问题,但他不确定自己的答案是否就是卡勒想要的。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都在努力奋斗,有一小部分殊途同归,更大的一部分却是各奔各的前程。诚如大师托尔斯泰的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他嘴上不说,内心里却一直记挂着迄今没有下楼的宝铃。在这种陌生的鬼气森森的环境里,一旦有事,短时间内无人援手,必将造成难以弥补的遗憾。
小霍默默地品酒,那种产自加德满都谷地的金色葡萄酒干邑,味道醇厚,酒气芬芳,是尼泊尔境内最顶级的好酒。
“继续说。”顾倾城提醒。
“我想要尼色日山的大宝藏,各位呢?想要什么——小霍,你说?”卡勒问。
“我?”小霍凝视着杯中的酒,低声回答,“我想帮助顾姐完成她要做的事,然后回加德满都的小酒店里,养鸟看雪,过我从前的日子。”
卡勒大笑:“你、你、你……小霍,你养鸟看雪?过那种单调贫瘠的日子?别忘了,你可曾经是横行南亚的顶级杀手啊?那就是你的梦想吗?啊?你说,你说……”
他似乎已经醉了,大力地拍打着小霍的肩。
自始至终,小霍都没有转头看顾倾城,但他所表现出的那种欲言又止、心事暗藏的感觉,却让关文觉得,他的一颗心已经牢牢地拴在顾倾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