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关文,我必须得告诉你,去尼色日山是你们的最后一站,没有结果的话,你们就会面临最坏的结果,明白吗?”巴桑脸上的笑,僵直而生硬。
“你杀我?为此毁了那么多年的修行?”关文问。
巴桑摇头:“我不杀你,但唐光、金蝉子一定会杀你。他们为找到大宝藏做了很多事,如果一切成空,暴怒之下,必定会杀人泄愤。”
“带我们去尼色日山吧,要想解决这件事,必须得去那里,没有第二条路。”关文极其诚恳地说。
“喂,别指望出了地窖就会有人来救你,不说出秘密,你们哪儿也去不了,嘿嘿嘿嘿……”唐光从暗处钻出来,阴阳怪气地坏笑着,用手里的榔头一下一下敲打着铁门,“你用这种话骗骗巴桑可以,别忘了,这里还有我呢!”
“唐光,我在跟关文沟通,你先退下,别来打搅。”巴桑大声叱喝。
他与唐光是截然不同的两条道上的人,后者是纯粹的江湖杀手,把杀人越货当成了一种职业,并从中找到了极大的乐趣。而他,则是自小便投身于扎什伦布寺的修行者,有着藏传佛教修行者不可或缺的纯净灵性的慧根。
“什么沟通不沟通的,听我的,一遍刑具走下来,保管他们个个开口,有什么说什么。巴桑,念经打坐我不行,刑讯逼供你不行,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唐光立刻反驳,根本不服从巴桑的命令。
“刑讯逼供?真是太可笑了,我们要的根本不是口供,而是一个具体的解决办法。你拿三份口供给金蝉子有用吗?凭着口供就能把大宝藏找到?唐光,你是汉人,根本不了解藏传佛教博大精深的内涵。在无边际、无古今、无上下的佛法之海中,人的生死荣辱如微尘一粒,你用刑具能做到的事,所起的作用,亦不过是微尘一粒。”巴桑说。
唐光一时语塞,没有接上话。
“唐光,不管你从前在别的地方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