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关文很看得开。他知道,自己不是藏传佛教中人,不可能一辈子留在扎什伦布寺,就算被大人物青睐,最终也只能是两手空空而来,两手空空而去。
“不想留下来吗?为了大宝藏,为了尼色日山的秘密?”巴桑问。
关文摇头,毕竟大宝藏连个影子都没见,他对此不敢奢望太过。
“关于大宝藏和流传于日喀则地区的伏藏传言,每一种说法,听起来都是那么诱人。我敢打赌,那些东面、南面来的旅行者之内,肯定有一部分是为了大宝藏而来。我确信大宝藏是存在的,这么多年了,只是没有人能打开宝藏之门。关文,你是个聪明人,我真的很希望给你多沟通。佛经和画道之间,其实有很多道理是相通的,都必须走那条‘执着可破迷思’的路径。你执着于画,我执着于修行,就像两个智者,走在不同的路上,但最终殊途同归,都是为了达到个人修养的巅峰……”巴桑的说话口吻与在扎什伦布寺时不同。此刻的他,是关文所不熟悉的。
“谢谢你的赏识。”关文缩了缩脖子,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这时候,他需要小睡一会儿,而不是听别人讲道理。
“你真的看到了风鹤脑中的‘识藏’?”巴桑换了个话题。
关文摇摇头:“我不确定。”
巴桑转过脸,收敛起笑容:“不确定?什么意思?”
关文思索了片刻,才慢慢回答:“巴桑,你告诉我,藏传佛教中说的‘识藏’与汉传佛教里的‘前世记忆’有什么异同点?”
巴桑想了想,无声地笑起来。
关于这个问题,关文在入藏前与入藏后都研读了大量文献资料,在他看来,只要这些“识藏”与“前世记忆”都是真的,那么两者就没有区别,都是人类思想最深层面上留下的记忆符号。这些符号,或是来自于物理的镌刻,或是来自生理的细胞刺激,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