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关文问。
他有些倦了,因为今晚发生太多的事,他的心里既惦记着宝铃,又挂念着风鹤的生死。在没有完全解开风鹤脑中的“伏藏”之前,他万分地不甘心。
“以后你会知道的,相信我,只有我能帮你,能保你的命。”女子又笑了。她的笑,似乎漫不经心,又似乎饱含深意,像冬日枝头的寒梅,迎着冰雪傲然绽放,仿佛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能一笑化解,全不放在心上。
老刀再次催促:“冰神,时间真的来不及了,我必须得……”
女子挥手:“去吧!”
老刀没有片刻耽搁,拖着关文,出了暗影,一路小跑奔向最西面的房间。
“冰神?”关文默默地品味着那个名字。的确,那女子给他的感觉,既冷又傲,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美如女神,冷如冰霜,起“冰神”这个名字,果然贴切。
刚到门口,一股强烈的福尔马林消毒药水的味道就迎面灌入了关文的鼻腔,使他连打了两个喷嚏。
紧闭的门随即拉开,满脸阴云的天鹫大师横在门口。
“你进来——你,走开。”他先指指关文,又指指老刀。
老刀迟疑了一下,还没放开关文的手,又被天鹫大师喝斥:“你,快滚开!”
老刀虽然凶悍,但在天鹫大师面前,却凶不起来,被对方劈面一吼,不自觉地退后几步。
天鹫大师向旁边让了让,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关文进入屋里,消毒水味道更浓。他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医学院的解剖室似的,那种味道从鼻腔里一直灌入五脏六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那个房间是长方形的,长约二十步,宽有十步。
房间正中,放着一张不锈钢的解剖台,风鹤正平躺在上面。
“我做过很多事,从前总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