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多启迪。
“可是,我总觉得,我们还是遗漏了一些什么?”宝铃皱着眉思索,转向天鹫大师那边,“那位大师说自己已经顿悟,或许他也从舞蹈中看到了某种东西?”
“天鹫大师是尼泊尔第一智者,悟性之高,无人能及。宝铃,你放心,我会联络他,大家一起研究,想必有一个圆满结果。”高翔插话进来。
宝铃回头,看着高翔:“那就最好了,不过眼下,我想跟关先生借一步说话,你不介意吧?”
高翔大笑:“当然当然,当然不介意,你们请便吧。”
话虽这么说,他望着关文的眼神却如两把小刀,闪着嫉妒与怨恨的光芒。
“去你刚刚那间画室好吗?我想看看那些画。”宝铃说。
两人绕开广场上的人,沿着墙边的长廊回画室。
“我总是觉得,有人在暗处偷窥,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宝铃一边竖起衣领,一边忧心忡忡地说。
“可是,天鹫大师已经亮相了,你还有这种感觉?偷窥的是他,不会有别人了。”关文疑惑地回答。
“不是他,不是他……”宝铃叹息,“天鹫大师身上只有傲气,没有杀气。还记得在扎什伦布寺内弥勒殿前死的那个小偷吗?从那一刻起,我就有了被人偷窥的感觉,就像被大羊鹰盯上的羊群那样,说不定什么时候死神就会从天而降。所以,有些话我想尽快跟你说,说出来心里就畅快了,了无牵挂,不再有压力。”
两人进了画室,轻轻关门,把喧嚣挡在门外。
画仍旧堆放在画案上,宝铃快步走近,连续翻看着。
“这些都是风鹤脑子里的‘识藏’,在赤焰尊者、舍利子、玛尼石的联合作用下,识藏在虚空中浮现,落入我眼中,然后一幕幕画下来。”关文解释。
在这里,他用了很笼统的“虚空中浮现”这句话,因为他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