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出现,只会引起他的厌恶。
“没错。”天鹫大师笑起来,“但你别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我想做的,就是要拼合那幅唐卡,获得唐卡背后的秘密。现在,我已经得到了,哈哈哈哈……”
现场忽然安静下去,只有木柴燃烧时的噼啪声偶尔响起。
大人物很谨慎地问:“那是什么秘密?是不是有关扎什伦布寺的存亡?”
赤焰尊者也问:“你得到了?你得到了什么?这不是故弄玄虚的时候——”
天鹫大师桀桀怪笑:“故弄玄虚?我集合了五国十二寺的智者穿越边界线到扎什伦布寺去,就为了故弄玄虚吗?你太小看我了。我早就说过,藏边没有真正的智者,喜马拉雅山脉以北的诸大寺院坐拥太多沽名钓誉之辈,念念经、坐坐禅可以,但要参悟扎什伦布寺的秘密,还差得远呢!”
他挥动袖子,拂过关文的肩膀。
一股看不见的大力涌过来,关文被推得踉跄后退,幸好被大人物扶住。
“我指的人——也包括你在内!”天鹫大师趾高气扬地说。
关文并不在意个人的荣辱得失,只是关心着风鹤脑子里那些“识藏”。如果再给他一些启示,他就能获得那地底神秘人物的藏身之所,挖掘深藏地下的秘密。
“我看到了一些,但不是全部。”他说。
“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正确;你没看到的,也根本不能诉诸于笔端——是不是?那么,风鹤求教于你,岂不是问道于盲?如果扎什伦布寺的人倚重你来寻求‘识藏’下落,岂非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一错就错得一起去里,背道而驰?”天鹫大师咄咄逼人地说。
关文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点点头:“如果我错了,请大师指点,究竟错在何处?应该如何改正?”
关键时刻,他潜心静气,将心中的愤怒与不满全部抛开,只关注“识藏”本身。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