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着,所以风鹤能看到外面的人,宝铃也能看到房间里的一切。就在她向屋里张望时,风鹤叫起来:“你不是……你不就是……”
她冲到门口,把关文挤到一边,抬手指着宝铃的脸:“你就是……你就是那个女人,你一定就是那个女人……”
宝铃吓了一跳,身子一缩,藏着高翔后面。
关文急促地按住风鹤的手:“不要乱指,她是我朋友,你吓坏她了!”
宝铃受惊的样子让他心疼,但高翔就在旁边,他只能在嘴上说说,却没有理由跳出去安慰她、保护她。
“她就是那个女人!她就是你画中的那个女人,你看不出来吗?你真的看不出来吗?她就是被绑着的那个白衣女人啊……”风鹤大声叫,一只手被关文按住,另一只手又抬起来,半个身子探出门去,食指几乎指到宝铃的鼻尖上。
关文皱眉:“什么女人?你说的是谁?”
“嘿,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不行吗?”高翔笑着,右手一翻,扣住了风鹤的手腕,一推一拉,喀嚓一声,风鹤的整条右臂上三大关节全都错位。这种小擒拿手的功夫又准又狠,只一出手,就看得出高翔是个搏击术高手,并且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哎呃”,风鹤低叫一声,疼得五官移位。
“喂,高先生,她是无心的,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关文急叫,一把将风鹤拉回来,推到到自己身后去。
“不好意思,我手重,不过她只是简单的关节脱臼,休息一会儿,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就替她医治。”高翔低声冷笑。
关文气急了:“她手无缚鸡之力,只不过是向宝铃指了一下,值得下重手吗?”
他不懂武功,在这种情形下,除了说理,无法做更多。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体会到“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古训。
“宝铃是我的好朋友,心地善良,胆子很小。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