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鼻翼带着的微香的暖意,直扑到他唇上、脸上。凭直觉,那女子就是跟他对视过的人。
“我是——”白摩诃的刀光袭来,那带着微香的人倏地远去,后面的话也不复听闻。
“这也是噩梦,残酷杀戮的噩梦。”他闭上眼,不再看,也不再想,只把大殿里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当成是梦,忽而又想,“宝铃呢?她的梦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我若真的画下她的梦,那梦里的容颜会不会为我而绽放呢?”
动乱当前,生命危在旦夕,他的心思却一下子飘远了。想到宝铃,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浮出微笑,仿佛宝铃就在眼前。他只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才能去安慰宝铃,把她从焦虑忧郁中拯救出来。他忽然对当下的一切厌倦了,只想跳出战团,回家庭旅馆去。
宝铃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其它的事,再大也是小事。
灯光又亮起来,大殿内多了四五十名僧人,把跟随天鹫大师的人紧紧地锁住,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是,天鹫大师已经不在殿内。现场所有能被毁坏的东西已经支离破碎,近处的两根木柱上嵌着至少五把飞刀和十支短杆羽箭,地上铺着的石板也损坏了几十块,碎片满地都是,可见黑暗之中的战斗相当惨烈。
大人物踏着满地狼藉,走到那群人面前,脸上殊无笑意,只有深深的悲悯:“尼泊尔巴格马提河古赫什瓦里庙月宫神沙大师,你也听信了天鹫的谣言,对莫须有的尼色日山大宝藏起了觊觎之心吗?”
有人低下头,不敢跟大人物对视。
“缅甸摩诃牟尼佛寺九蛇大师,你呢?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大人物又问,接着便又有人低下头,无言以对。
当他走到被斩断双腕的两个黑脸老僧面前时,先吩咐两边的僧人:“给锡金国双鹿**寺的两位护法尊者上药包扎,他们只不过是受了天鹫大师的蛊惑,一时迷失本心。你们一定要记住,无论是西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