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师难道在打哑谜?”巴桑降措也愣住。
关文取出木牌,平放在桌上。木牌应该是截取了一段树干做成的,上面的年轮痕迹非常清晰,共有十五圈,则代表该木牌截取下来时,正好是十五年树龄。
他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块不到半寸厚的木牌,并未发现它本身有什么奇特之处,只能把纳闷的目光投向巴桑降措:“树大师真的说过,我打开盒子就会明白一切?”
巴桑降措笃定地点头:“没错,他亲口告诉我的,并且说过,只要你看过盒子,就会跟我走的。”
关文越发奇怪:“跟你走?去哪里?”
巴桑降措回答:“去密宗院见他。”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中间环节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树大师的话没有应验。特别是关文,心里纳闷之极,又把木牌看了十几遍,也找不到秘密所在。他没见过树大师,当然也就不会因这样一块木牌而赶去寺里,毕竟宝铃还在等着他帮忙。
“我想一定是搞错了。”关文摇摇头,把木牌放回去,再关上木盒。
巴桑降措也有些泄气,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擦拭满脸的汗。
“不如你回去问问树大师,盒子到底是要送给谁的?我不能冒领别人的东西,让你背黑锅。”关文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巴桑降措迟疑了几分钟,忽然问:“关文,我怀疑一件事……树大师让我把盒子送来给你,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你是一名伏藏师。”
关文立刻摇头:“怎么可能?”
只有跟藏地寺庙、活佛、禅宗、密宗、佛像有某种思想关联的人才有可能成为伏藏师,他从山东济南来,血缘关系中没有一点藏族血统,怎么可能轻易与“伏藏”扯上关系?无论树大师是何用意,他都不愿误导巴桑降措,以免耽误对方的时间。
巴桑降措长叹:“我只是猜测而已,猜错的话,你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