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来。”
都吉上师的僧舍在白塔南面,关文知道地点,但未经邀请,从未进去过。
关文不明白都吉上师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但对方是寺里的医药权威,德高望重,既然吩咐了,自己只能照做。
都吉上师刚离开,宝铃就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民管会的办事员次仁贡木。
“你们守着,我搜搜他身上,如果没有什么白铜钥匙,这件事就只能先告一段落了。”次仁贡木说。
宝铃咬着嘴唇,固执地坚持:“钥匙原先就在挎包里,如果不在他身上,就是被他的同伙带走了。”
次仁贡木小声嘟哝:“同伙?哪里有什么同伙?你一定是看小说看多了……这里是扎什伦布寺,是朝圣的地方。这只是意外……”
关文想抽身离开,被宝铃一把拉住。
“这里没我什么事,我只看到他抢包,没见过钥匙。”他苦笑着解释。
“关先生,我刚刚听民管会的人说你是一个很好的画家,能够画出别人心里想到的事。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帮我画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就在我脑子里……”宝铃急促地说。
关文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一个“很好的画家”,但他在扎什伦布寺待了一年多,绘画技艺的确突飞猛进了很多,画任何事物都能表达出独特的神韵。
“好的,我们可以明天再联络。”他看得出,在都吉上师的神妙医治下,宝铃的伤痛已经消除九成,自己能够照顾自己了。
“可是,我到哪里去找你呢?”宝铃又问。
关文在写生簿上匆匆写了个地址,扯下来交到宝铃手上。
这时,次仁贡木已经蹲在小偷身边,开始翻对方的上衣口袋,这也就吸引了宝铃的注意力。
关文赶紧抽身离开,向南边走。
他跟都吉上师交往不多,不知道这次对方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