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同意。”
“既然你感觉到倾城处于危险当中,那么就要尽心竭力地去救他,调动身边一切能够利用的力量。你当然可以回港岛去,使用霹雳堂的人马,可是,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那些人毫无用处。现在倾城面临的并不是街头混混打架那样的琐碎战斗,而是一场旷日持久、跨越古今的激战,即使五角大楼的精锐出马,都不一定持有胜算。相反,你想带领霹雳堂的人投入这场战争,等于是拿着稻草打老虎,只会贻误战机,全部落空。”顾倾国开门见山地说。
我无法把这个话题接下去,因为他说的完全是实情。即使是雷动天在场,也不得不同意他的比喻。
霹雳堂只能在港岛的江湖战斗中占有优势,取得利益。一旦上升到国家大战,他们果真毫无用处。
“我不想做美国人的间谍。”我说。
顾倾国摇头:“这不是间谍不间谍的事,而是你没有全情投入地做一件事,最后无法了却心中的遗憾。我是过来人,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你,如果此时不能全部投入,那么毕生遗憾,心痛至死。”
我们的谈话非常短暂,只过了不到三分钟,顾倾国就起身走出去。
他想说的已经说完了,我想说的也已经表达清楚,具体怎样合作,那都是需要长考之后的事了。
我抬头看着那幅画,思想仿佛又回到了敦煌莫高窟,回到了第一次走进去临摹这幅画的情景。
那时候,我心无城府,也心无旁骛,自己的崭新人生仿佛刚刚开始。
四十八小时的长考之后,我终于跟扑克牌女王在谈判桌前坐下来,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她很坦诚,将五角大楼、51地区对于反弹琵琶图的研究全部和盘托出,展示在我面前。
“有很多资料表明,那张图画包罗万象,几乎等于是亚洲的编年史。”她如此感叹,“你们中国人的古老智慧令全世界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