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借助于兵器。如果一个人的武功练到极致,即使是手指甚至指甲,都是致命的武器。
当我杀死第五个人的时候,剩余两人试图逃跑,但我在战斗过程中脚下移步,已经到达了走廊的最远端,封住了两个人逃跑的线路。
两个人放弃了抵抗,垂下了双手。
“谁派你们来的?”我问。
“这一次的行动,的确如长老所料,根本不可能成功。你在这里,长老已经预料到。不过,我们只是先头部队,后面还有高手,让你插翅难逃。”其中一个白衣人说。
“如果能告诉我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许可以免你们一死。”我说。
其实对于真正的斗士来说,这种话毫无意义,因为斗士的结局就是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屈辱地活下去。日本忍者生性强悍,极少有投降的。纵观日本历史,投降者会一生都让人瞧不起,成为整个忍者家族的耻辱。
“我们没有打算活着回去。”那白衣人说。
“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不可能知道你是谁,就算你告诉我们来历,我们也无法传达给大长老知道。”另一个白衣人说。
在日本,忍者是一种低贱的职业,其身份地位甚至不如中国的死士。任何忍者都必须依附于大贵族、大地主,为他们效犬马之劳。所以说忍者的生命是没有价值的,或许他们踏入这个行业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归宿。
“我是谁对你们并不重要。”我说。
“当然很重要,因为大长老说过,我们死在一个光明者手里。你来自未来的光明,不是我们这个年代能够轻易遇到的对手。”白衣人说。
“能告诉我大长老的名字吗?”我问。
两个白衣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挥动左臂,把那把短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大长老就是大长老,他在等着你。”倒下之时,一个白衣人挣扎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