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走这一步。
“好,完全理解,完全理解。”我苦笑一声。
勒金慢慢地走过来,距离我五步,便小心地站住,举起双手,掌心对着我。
“象形”是在他的右掌中,其模样如同一根弯曲的长横笔画。
同样,这个手印不是一笔完成,在那长横的上下,各有两条笔画,上面的如刀,下面的像海。
“刀山火海之厄。”我明白了。
原来,丹玛生仁波切留在勒金掌上的根本是一个“伪手印”,其作用与真正的“龙象般若”手印完全相反。
他右掌里的这头“象”位于刀山、火海之间,下面被火烤,上面被刀砍,绝对是一条九死无生、万劫不复之路。
既然如此,勒金活不了太久了。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触发,他就死无葬身之地。
“看清了吗?”勒金问。
我想点头,但绳索捆得太紧,连这样的动作也做不了,只好开口回应:“看清了,非常好,非常好。”
“我用十年辛苦换来了这个藏密大手印,你说,是不是很值?”他又问。
我很想告诉他真相,但对他而言,真相太残酷了,怕他受不了打击。
在藏传佛教之中,能够被称为“仁波切”的,至少能够精通“天眼通、天耳通、天心通”的一种。所以,无论勒金伪装得多么巧妙,一接近丹玛生仁波切,就已经被识破。藏密高僧仁慈,没有当时揭穿,只是任由勒金行事。
那种情形下,勒金就像磨道里的驴子一样,眼睛被蒙住,一圈圈奔跑,以为已经驰骋万里,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笑话。
“如果我说,现在去小雷音寺,你敢吗?”勒金问。
“有何不敢?”我反问。
那里本来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无论采取哪一种方式,只要到那里,就是一种胜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