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屠涅斯基问。
我点点头:“你回去吧,我去见丹玛生上师。”
屠涅斯基摇摇头:“你一个人去见?不行,你和他们之间不管出现任何约定,我都得在场监督,免得节外生枝。”
他是如此固执,弄得我进退不得。
“嗡”,铁门后面突然有一面铜锣响起来,有人大声问:“来者何人?”
我低声回答:“龙飞求见丹玛生大师。”
“等着。”门内的人十分倨傲,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我等了一分钟,门内毫无声响,刚刚问话的人似乎已经离去。
“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吧。”我吩咐屠涅斯基。
我缓步前行,到了那黑色圆圈旁边,伸出袖子,将九个圆圈一起擦掉。
这种禁入符咒的本意是“穿心弓、九连箭”,这些圆圈就是看不见的箭所指的目标。人从弓箭中间经过,将自动触动机关,右侧射出九支无形之箭,穿人而过,插在那九个圆圈上。
很多门派都有符咒,其灵性各有不同。我不想冒险,才会先擦掉圆圈,任何通过。
“这么简单?”屠涅斯基轻轻摇头。
我没有理他,再走几步,在门上轻敲了三下,然后推门而入。
门后极为宽敞,但现在四下里都已经被青烟笼罩,我只能看见屋地正中燃着的一只炉子,炉膛里的火焰不是红色,而是绿色,一跳一跳的,甚是诡异。
炉子四周围坐着九位僧人,个个都披着大红袍,手里攥着一本薄薄的经卷,正在喃喃诵经。
“各位,打扰了,我是龙飞。’我客客气气地拱手。
“化一道惊虹,点燃西方天境……化一道惊虹……由人到虹,实在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屏障,设若用《金刚经》上的力量之篇去打出一条通道来,能否过去?过去之后,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