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些问题对她而言都是小事情,可以顺口说出,不必有任何迟疑。而且,她说得越详细、越准确,就越能证明她自己的身份。
“我……我……我……”连续三声过后,冰夫人居然哑口无言,眼珠连转,似乎在斟酌答案。
“什么都答不出了吧?”枪神冷笑。
“你问她,同样这些问题拿来问她,她也未必知道。”冰夫人指向枪神。
我觉得自己应该能信得过枪神,便转头看着她:“你是谁?你还是原先那个枪神吗?北海女王交付你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枪神胸有成竹地微笑起来:“我当然是原先那个枪神,北海女王交代的是机密,我们必须小声交流,以免隔墙有耳。”
她的声音越压越低,身子向前探,离我越来越近。
陡地,她的双手同时手腕上翻,将两把黑黝黝的军用匕首同时刺入了我的小腹。
两处剧痛同时传来,我急忙后撤,身子抵住了保险柜上嵌着的坛城。枪神动作太快,我虽然一察觉情况不妙就后退,但却没能避开这低刺的两刀。
枪神以“枪”命名,自然擅长用枪而不是匕首。
看她的刺杀手法如此娴熟,就知道她在贴身格斗上下过很深的功夫。
“你的死期到了。”冰夫人与枪神异口同声地说。
突变之下,我毫不慌张,只是觉得,小腹伤口与背后的玄铁一样冰冷。
“外面才是更美好的世界。”冰夫人向保险柜外指着。
“我想说的是,世界处处美好,只不过,在雪域待的时间太久了,早就应该换个地方,呵呵呵呵……”枪神的声音忽高忽低,忽男忽女,诡异到了极点。
“杀了他?”冰夫人问。
“留他在这里吧,等他的血被坛城吸干,自己就死了。坛城干涸了那么多年,也该有活人鲜血供养了。在雪域,一佛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