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此而避免了再遭涂炭、水火倒悬之苦,真的是莫大的善举、义举。
“吃吧,不要客气。”电隼喝了三大口,放下酒瓶,拿起刀叉。
我知道,无论是餐刀还是餐叉,只要将其中一件运用好了,洞穿电隼的喉咙轻而易举。
“我刚才做了个梦,挺有意思,梦见阁下正在计划发动三战,目标直指全球,比二战时三大轴心国加起来的野心更庞大。你说,是不是很有趣?”我故作轻松地说。
这是个玩笑,但很明显,电隼两腮的咀嚼肌突然僵硬,变成了两大块有棱有角的“岩石”。
“是吗?我的计划是怎样的?”他的声音也变得不自然了。
“先搞定伏驮,然后是流鬼国、北极圈,最终跨越赤道,闪击南半球,成为地球霸主。”我重复着梦中的情景。
“你以为会成功吗?”他又问。
“不会。”我摇头。
“为什么不会?当年**横扫欧洲时,北方联盟也以为能够偏安一隅,求得一块净土。最终怎样,还是被**的快速装甲部队连续闪击,杀得血流成河,大片白桦林变成了红水滩……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北极圈冰海不是不可逾越的天堑,赤道也不是无法翻过的长城,是不是?”电隼冷笑,对我的否定不屑一顾。
“原来,那不是梦。”我的心凉了。
“我怀疑,你看过我的机密计划。”隔着桌子,电隼死死地逼视着我。
“全球不只有你一个政治家,现在,全球是一盘棋,任何一个国家的智库都在使用全球视野看问题。你要做什么,总会有人看明白的。”我说。
“全球?全球……呵呵,你应该知道,北方大国的间谍系统是最强大的,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可以渗透到任何地方去,即使是梵蒂冈那样的圣地,我也——好了,好了,吃饭,吃饭。”他没再说下去,继续切割盘子里的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