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射杀。总共死了八个人,追出来杀人的,也是八个人。奇怪的是,杀人的、被杀的都穿着我国士兵制服。对于这种情况,我只能判断是士兵哗变——”乔伊娜说。
“不,这不是哗变,而是有人正在暗中设套。”我说。
乔伊娜点头,当着电隼的面,她也无法多说什么。
电隼拿起望远镜,登上高处,观察那座兵营。
“绕开它,我们驾驶吉普车西去。”我说。
“怎么能这样?龙先生,你究竟在逃避什么?”乔伊娜低声叫起来。
“节省体力,用在对付伏驮上。”我直接说出答案,毫无保留。
电隼怎样处理兵营的危机跟我们无关,那是他的事。作为北方大国的政治、军事、经济统帅,他必须亲自处理这件事,别人无需置喙。
“我们已经到了这里,这件事已经发生,我们就算再漠视,也应该等总统先生做出决定后再离开吧?”乔伊娜继续发问。
她是个爱国主义者,热爱北方大国,愿意以一己之见助电隼平乱,这是好事,电隼应该为拥有这样的国民而欣慰。
“好,我休息,等到搞定了兵营的事,记得叫我。”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山窝相对封闭,如果电隼采用强硬手段强攻,大概三两个回合下来,设下圈套的人就会崩溃,交出兵营的控制权。
慢慢的,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瞬间,我发现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那眼睛并不在一个人、一只动物身上,而是横置于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上。
我只看到那双眼睛,它正转动眼珠,向我上下左右仔细打量。
如果缩小几千倍,或许可以将它看作是人的眼睛,但是现在,它长在山上,就等于是“大山的眼睛”了。
“它在俯瞰一切,登山者将是它的猎物。它藏在高加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