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勇气,但却不支持这样的做法。
“到上面去。”我当先带路,把屈义带到二楼。
面对这些血气方刚、头脑简单的年轻人,我无法阐释米扬科夫、冰夫人的想法与做法,只能尽量引导,让这批人退出战圈,暂且保全性命。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屈义看到那平坦的石壁后,立刻叫出声来。
同时,跟在后面的十一个年轻人也发出了欢呼声。
“你们怎么了?难道早有安排?”我问。
屈义挥手,十一人便各自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真空包装的医疗袋,迅速撕开,将里面的一次性注射器取出来。
“龙先生,我们从港岛出发前,接受了特殊的培训。接下来的事,麻烦你只看不说,另外还要替我们护法,可以吗?”屈义问。
我默默地点头,闭口不言。
港岛是华裔社会中玄学最发达之地,眼前的石壁有“禁锢、拘束”作用,那么与之对应的,自然有“解脱、搭救”之法。
我预感到,连屈义在内的十二人即将采取的就是解脱之法。
十二人各自将注射器插入自己的左胸,缓缓抽动针筒,针管内便出现了深红色的血液。
在医学术语中,从心脏位置抽出的血被称为“心房血”,是静脉血与动脉血的混合体,其物理组成部分、化学有效成分与腕部、肘部抽出的血有着本质的区别。
从玄学理论中说,这种血带有献血者自身的活力和生气,注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后,其补益效果至少增倍。
十二个人抽血完毕后,一起注入屈义左手中的蛇形陶罐之中。每根针筒里的血液为五十毫升,合起来共有六百毫升。那陶罐不大,似乎无法装下这么多血液,但十二个人轮流注血,陶罐总也不满,只是那条蛇的身体似乎膨胀了许多。
“你们退后吧。”屈义大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