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暴行。”我说。
翻看二战历史可知,当时的岛国空军夜袭珍珠港,等于是在美国的庞大躯体上掏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此举引发了美国空前的愤怒,才会千里奔袭,将怒火倾泻于广岛和长崎。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明白了。历史总有其两面性,人类只能看到一面,就是胜利者书写的英雄史诗。”冰夫人说。
她向右侧挥手,无边黑暗之中就出现了一条灰白色的通道。
“敢来吗?”她踏入那通道,背对着我问。
她始终不让我看到她的正脸,但这已经无所谓了。无论她貌若天仙还是面目狰狞,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流。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跟上去。
在我的人生信条中,“宁与智者为敌、不与愚者为友”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与前面的“冰夫人”相比,沙洛之流实在愚蠢到极点,在这广袤的高加索山里,瞎子摸象一般忙乱奔走,却理不出头绪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挟持电隼、迷惑简戎的是流鬼国的狩魔族,那么直接面对它们,就是解决问题的最根本办法。
前面的通道约有三十步长,随着冰夫人的脚步,通道无声地向前延伸。
我扭头向后望,磷火照耀之处,迅速变得无比遥远,最后只剩下一个绿色的斑点。
玄学界有“缩地成寸”的法术,应该就是这种境界了。
大约向前走了五分钟左右,冰夫人停步。
“有一个人,可以向你证明我的话。他曾是震惊全球的恶魔——至少在历史记载中是这样描述的。他会告诉你,如果‘意外’没有来临的话,今天的地球是什么模样。”冰夫人说。
当她向左侧挥手时,黑暗中便出现了一个外表僵化如蜡像的男人。
任何人见到那“蜡像”,都会叫出那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