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断,帐篷里的灯光立刻熄灭。
当我无声后退时,那女子就大步走出了帐篷。
我几乎不容她有开口喝问的时间,马上伏地翻滚,到了她的脚边,左手拉住她的左脚,一扯即倒,随即用匕首压住她的嘴唇。
这样做,我冒了很大的风险。如果对方强悍地拔枪反击或者大声呼喝,我就只能当场杀人,然后陷入以一敌百的乱战之中了。
这女子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几乎在我出刀的同时,她右手右脚拔枪,抵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左手反扭,扣住了我右手的腕脉,使用正宗的中华武术中的“分筋错骨手”,瞬间就让我的右腕脱臼。
当然,即使我的右手完全失去力道,那把匕首仍然靠在她的嘴唇上,五指残存的劲道还在,只要轻轻一掠,就能将她正面毁容,留下永远不可修复的伤疤。
我展开突袭时,没有按常理将匕首压在她的喉咙上,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无论哪个国家的年轻女孩子,总是把个人容貌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在喉咙上割一刀会死,但在脸上割一刀却会生不如死。
“不要动。”我们几乎同时叫出来,三个字一模一样。
“放下枪,否则我可保证不了匕首会不会脱手。”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拿开刀,否则我就开枪了,一枪轰掉你的头。”她说。
“你是谁?”接着,我们又同时问。
我用最快速度分析这名女子的外貌特征,从她使用的美式军用手枪、说中文、精通中国功夫、对战临敌时的克制性、战场布阵的从容程度一一梳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黄花会”。
这是我的直觉,包括刚刚看见篝火旁的人迅速而有秩序地执行她的命令时,我就猜到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恐怖分子,而是隶属于某个国家的秘密军队。
只要是军队的集体行动,其武器装备一定就带有鲜明的本国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