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无论出错与否,你总是要追寻自己的方向。”我回答。
与赵檀接触越多,我就越清楚地认识到,这是一个极度自私、狡诈、深沉、善变的人。
《道德经》上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怀疑,所有人在赵檀眼中,也都只不过是“刍狗”。
“劫变再多,目标是不会变的。水流千遭归大海,只有无边无际的太平洋,才是亚洲大陆所有海洋的终点。同样,我的终点在这里——敦煌、莫高窟、天机、历史的褶皱与裂缝……于是,我回来了。”赵檀说。
话说到这种程度,再从他口中套出任何资料都是不可能的了。
我怀疑,他的脑部早就建立了“心灵结界”,无论我和唐辉使用何种方法,都无法突破结界,拿到他内心真正的秘密。
“心灵结界”是与“记忆宫殿”齐名的心理学理论,大多数人对此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我只想说,面对一个身怀“心灵结界”的高手,所有技术手段已经沦为鸡肋,无法向我提供任何帮助。
“好,我懂了。之前我们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对吧?”我问。
赵檀毫不迟疑地点头:“没错,看你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寻找我的思想破绽,真的十分好笑。要知道,当你采取催眠术、测谎仪、思想潜入等手段时,我一直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呵呵,我的灵魂都不在这里了,你拿什么去推导我的目标计划?”
我心里不太舒服,但并不气馁。
玄学领域的战斗十分复杂,胜败乃兵家常事,必须看轻胜负结果,否则就会在连番挫败之下,患得患失,无法自拔,最后沉沦于抑郁症的沼泽之中。
“感谢不杀之恩。”我站起来,推开碗筷,隔着桌子,恭恭敬敬地向着赵檀深鞠一躬。
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