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唉,你们男人好奇怪啊,明明我好心帮忙,现在却像是做了一件错事似的。走了走了,不管了。”她一边摇头,一边嘟嘟囔囔地向北走去。
“感觉好些了吗?”我低头看着唐辉的脸。
“已经好了。”唐辉单手撑地,艰难地爬起来。
我伸手相搀,却被他一把推开。
这种情形之下,我就变得十分尴尬了,由一个帮忙者变成了帮倒忙的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突然出现的漂亮女孩子。
唐辉站起来,扶着椅子坐下。
“伤口很小,不用包扎。如果你不需要人陪,我就先回去。”我说。
“你自便吧,我没事。”唐辉冷冷地说。
事到如今,除了苦笑,我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我进了院子,忽然发现,赵檀的卧室里有手电筒的光柱倏地一闪。
那光柱来得极不寻常,跟普通的手电筒光柱完全不同,而是蒙着黑布的笔形手电一亮即灭产生的。
通常情况下,只有窃贼才会采取这种照明手法,点亮一次电筒,基本就将屋内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凭着记忆力,在黑暗中摸索,对可能下手的目标逐一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