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够借机撬开我的思维硬壳。
“虎牢关”的威力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因为它融合了禅宗的“禅定”和道家的“心修”,等于是一扇门加上了反正面两把锁,任何开锁匠都不可能站在门里或者门外,一连打开两把锁。并且,这种锁不是物理上存在,而是无影无形、无可捉摸,只存在于我的思想深处。
对于一种看不见的“锁”而言,要想攻破,首先得具备比我的思想更强大的想象力、捕捉力、定力、忍耐力。
我并不认为唐辉这类“聪明人”能静下来修习一种费时费力却又不能即时见效的奇术。就算他曾修习“虎牢关”,也只是停留于“关外皮毛”罢了。
“龙先生,你已经很久没说一个字了。”唐辉提醒。
“‘虎牢关’很复杂,对吧?”我答非所问。
“嗯,的确是。”唐辉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端起了其中一只杯子。
他的动作很轻,右手下垂时,指甲一弹,一些乳白色的药粉就落进了剩下的那只杯子里,大约有一两克的样子,落水即溶,不留痕迹。
“奇术是挑人的,某一种奇术只有某一类人能够抵达巅峰,其他人就算逆天修习,也只能是徒劳地浪费时间。关于‘虎牢关’,我只知道皮毛,唐先生见笑了。”我说。
“是这样吗?”唐辉轻呷了一小口水。
“是。”我正色回答。
“愿闻其详。”他说。
“唐先生,我们可不可以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合作,就诚心合作,分成比例不管是五五、四六还是三七,谈好了就按协议来。总不能,我在前线东挡西杀,你在背后上屋抽梯,绝了我的退路,然后将所有成果据为己有。如果是这样,我们还是停止合作吧。”我说。
唐辉面不改色:“哦?我不是太明白龙先生的意思?”
我向自己的太阳穴指了指:“我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