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他问。
“我也正想问你——不过,不必问了,你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回答。
这一轮对峙,我几次差点上了对方的当,但关键时刻,突然觉醒,总算没有铸成大错。
我相信,一旦蛊虫脱困,我的下场将会凄惨无比。
“原来,我以为,我们能无间合作,为敦煌带来新气象。可是,我看错你了,你不是一个真正的隐士,而是一名战士。那么,我只能放弃,放弃合作,也放弃你。”他说。
毒气越来越浓,大半间毒气室内已经不见人影,只有玻璃前面这一小块,还没有完全覆盖。
“我来了,你死定了。”他说。
不知为何,我面前的玻璃突然发出一阵令人胆战心惊的嘎吱声。这声音重复了三次,啪的一声,左丰收肩膀贴着的位置出现了一条两尺长的弯曲裂缝,如同一条老槐树的树根。
我来不及后撤,“啪啪”声连续响了七八次,防弹玻璃上已经布满了走向不同、粗细不同的十几条树根形裂纹。
“坏了!”我疾步后撤,从绿门冲出去,进了隔壁的红门。
我是诱饵,诱饵的作用不是逃命,而是最大限度地吸引目标进入圈套。当然,诱饵也不能太靠近目标,否则,大鱼吞饵,就要弄假成真了。
毒气室内的玻璃碎裂落地的声音刚刚响过,左丰收挟带蛊虫,风一样卷入高压室。
我的动作虽然足够快,但左丰收力量惊人,将高压室隔开的防弹玻璃没能坚持三分钟,便碎了一地。
同样,真空室的情况亦是如此,防弹玻璃能挡子弹,却根本挡不住驾驭着“炼蛊师之矛”的左丰收。
“最后一招了,照我的话去做,放下断龙石,放下断龙石——”我纵声大叫。
就像我在停机处毅然决然释放断龙石一样,现在,我得利用断龙石把左丰收、蛊虫全都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