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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居心叵测”八个字放在他身上,实在再合适不过了。
“左先生,事情发展到今天,再说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你能凭着一己之力揭开莫高窟的秘密,那我一定会恭喜你。千年以内,智者辈出,但却没有人能像你一样,真正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我向天空中指着。
长矛形状的云翳在空中缓缓移动,那种样子,仿佛一只巨大的热气艇正在笨拙地转向。
我耳中隐隐听到沉闷压抑的“嗡嗡”声,那应该就是几万只蛊虫振动羽翼、饥渴难耐的磨牙吮血之声。
粗略看,长矛形云翳并不出奇。这个季节,天空中云彩的形状多种多样,如龙如马,如山如浪,只要想象力足够,世界上任何事物都能在云彩中找到逼真的剪影。可是,如果有一只望远镜在手的话,一定能够清晰看到组成“炼蛊师之矛”的所有蛊虫。
“为了这一天,我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不亚于超级大国的卫星发射。炼蛊师的工作十分无趣,要想炼制一些独特的东西,就必须付出大量时间,夜以继日地工作,像一台机器一样,投入全部精力。炼蛊师都是高级生物学家、化学家、繁殖学专家、心理学专家,集各种专业知识于一身,还得是一个坐得住、耐得住寂寞的人,往往是‘板凳能坐十年冷’,才有可能取得一些微不足道的成就——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有些激动,所以忘形了,竟然开始向龙先生诉起苦来了。”左丰收惊觉失言,立刻截断话题。
其实,他说得没错,炼蛊师是一个一入行就没有退路的职业,等于是将自己的灵魂质押给魔鬼。
苗疆炼蛊师那么多,要想成为天下第一,与古代读书人进京考状元一样,几率极小,投入产出比极低。
如果没有坚定的信念、超乎常人的意志,肯定坚持不下来。
“左先生客气,实际上,在我看来,左先生在很多方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