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惨不忍睹。
既然宝蟾已经到了“以血饲虫”的境界,当然也就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妻子,过养儿育女、举案齐眉的正常生活,这正是她说“世上没有左夫人”那句话的原因。
怪虫吸完血珠之后,从头至尾,背上出现了一条半寸长的鲜红血线。稍后,血线晕染,其四只翅膀也变成了殷红色。
“找到它,去吧。”宝蟾高高地扬起左手。
怪虫振翼而飞,但只在空中盘旋了半圈,就落下来,回到宝蟾手上。
“怎么回事?”宝蟾愕然。
我向四面望去,岩洞中空荡荡的,除了岩画,的确没有任何人迹。
“他不在这里……如意虫,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宝蟾把左手举到眼前,盯着那怪虫。
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蛊虫失去灵性,无法寻找目标。
“以前出现过同样状况吗?”我问。
“从来没有。”宝蟾低声回答。
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左丰收在这里,或者曾经来过这里,而其踪迹和气味至此突然消失,所以如意虫所找到的,就是左丰收最后的落脚点。蛊虫的思维模式很简单,追踪手法与警犬类似,它所认为的终点就是‘无法继续追踪之处’,而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好了,我们已经无法借助蛊虫的力量了。”我说。
宝蟾嘶声反驳:“你错了,如意虫告诉我,他就在这里。以前我们测试过,每一次都不会出岔子。这一次也不会出问题,他一定在这里,只是我们……我们看不见他。”
说到此处,宝蟾猛地打了个寒颤。
通常意义上,如果我们感受到一个人却“看不见他”,那就只有用灵异学来解释了,就是老百姓所说的“鬼魂”。
“世界上没有鬼。”我淡然回应。
无论是从唯物主义理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