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蜜蜂跳“八字舞”、蟋蟀掘土为巢那样。
左夫人走近我,忽然轻轻摇头,阴沉沉的脸上露出惨惨淡淡的笑容:“龙先生,其实你不该来罗盘村的。”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只是礼貌地回应:“怎么说呢?”
“有些事,是罗盘村独有的秘密。这里是世外桃源,规则由我们自己制定,并不完全受黄花会指挥。你跟着黄花会的人过来,一旦发生变故,没有人能保证你的安全。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必须——”左夫人一笑,露出整齐而惨白的牙齿。
我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左右两边站着的宝玉、宝石两兄弟虽然短枪在手,却无法对我构成真正的威胁。
“你们要政变?”我问。
“我们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没有人愿意世世代代为奴,被压迫,被榨取,被呼来喝去,被当牛做马。龙先生,你是港岛来的上流人物,对于民主和自由一定有着自己的看法。你说,我们的要求并不算高吧?”左夫人问。
“是,每个人都应该享有民主自由的权利,这是基本需求,任何人不可以剥夺。”我实话实说。
之前我曾想象过黄花会与罗盘村的关系,如果后者是为了报恩,那么这种关系可歌可泣,值得大书特书。相反,如果左夫人说的都是真的,罗盘村处于被奴役、被压榨的地位,那样的话,起义与政变迫在眉睫,再也不能屈辱忍耐下去了。
“我必须找到丰收。”左夫人喃喃地说。
“他是政变的领导者?没有他就群龙无首,是这样的吗?”我问。
左夫人冷峻地笑着,轻轻摇头:“也不完全是这样,但我们必须找到他,弄清海市蜃楼的秘密。这么多年了,对于海市蜃楼的研究总是功败垂成。他不得不舍身一试,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海市蜃楼是通向敦煌天机的关键,不打通这个环节,再苦守一百年,也只是瞎子点灯白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