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五个字已经到了喉咙口,却硬生生地压下来。
港岛已经远了,敦煌才是我目前最关注的地方。
俯视眼下,放眼未来,倾尽全力,拯救苍生——这才是我当下要做的。
“人生真的是无常的吗?龙先生,你对这两个字怎么看?”雪菩萨接着问。
“但求努力耕耘,不问秋冬收获。”我回答。
我本以为,送柏晚鸯到了此地,救她才是第一要务,但看雪菩萨的意思,柏晚鸯的性命并不重要,而她从港岛至此,另有极为重要的任务。
“谬论,呵呵,谬论,那是骗骗君子的谎话罢了,想不到龙先生也会引用欺世盗名者的谬论,岂不好笑?”雪菩萨笑起来。
她的白衣轻轻颤动着,本来凛然的表情,也渐渐冰雪融化。
其实,她是一个极美的女子,这一点谁都能看出来。当她像普通人一样微笑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华美令人惊叹不已。
既然她是从港岛来,而且刚刚见过雷动天,所以我就下意识地将她与明水袖相比。
她的美在于“神”,真的有天神菩萨身上才有的那种宝相庄严、凛然端正之美,即使明水袖贵为大明末代公主,仍然无法相比。
“时间如此宝贵,何不尽吐真言?我跟雷先生亦是这样说的,唯有真言,方能动人一二,是不是?”她斜睨着我,淡淡地说。
“我说的,就是真言,心口如一,绝无虚假。”我恳切地说。
来到敦煌之后,我逐渐摈弃了在港岛时养成的浮躁之气,变得沉潜而朴实,力求用普通人的眼光和处世哲学去面对每一件事、每一个人。所以,到了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该说的、想说的,从不装腔作势,也不矫揉造作。
“耕耘耕耘,雷先生在港岛耕耘了那么多年,又得到了什么?”雪菩萨再次长叹。
我从来都看不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