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人物面前,任何谎言、伪装都将无所遁形,招摇撞骗者还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顾氏兄妹是古玩业里的大行家,见多识广,之前不知遇到过多少骗术高明的捞偏门者。顾氏家族能屹立至今,足以证明两兄妹不是有头无脑之辈。
“黄花会里的其他人都撤离了吧?”我问。
柏晚鸯摇头,但脸上并没有失去大量同伴后的悲怆表情。
“其他人都牺牲了?”我又问。
“牺牲二十二人,重伤十八人。”柏晚鸯回答。
“其他人呢?不是应该还有几百人吗?”我追问。
之前,黄花会的人大举侵入基地,控制了各处要道,声势浩大,惊天动地。刚刚柏晚鸯提到的死伤者总数为四十人,却没提及剩余的人。基地即将毁灭,我不希望这些无辜者去给日本忍者陪葬。
“没有其他人,我们只不过是使用了电子人的全息投影技术,骗过监控系统,迫使日本人恐慌之下做出错误判断。这种‘战饵’技术成型于沙漠战争,现在已经非常成熟,别国无法破解。”柏晚鸯笑着解释。
我放下心来,点点头:“好吧,只要别卷进来更多无辜者,我这颗心就放下了。”
电梯升至顶端,缓缓停下。
我们跨出电梯,置身于一个狭长幽暗的山腹裂隙之中。
向前走了一阵,便与玉狐禅、大将军会合。
“天气预报显示,外面马上就要起黑风沙。我们躲在这里,就是最好的选择。”玉狐禅说。
她和大将军分别坐在一个巨大石室的左右两侧,两人手边的石头上都摆着弹开保险栓的短枪,一副随时都会当场火拼的架势。
大将军身上的血已经干了,只是她的精神十分萎靡,单掌抚胸,连说话都不敢大声:“龙先生,我同意这个意见。黑风沙一过,我们就离开。”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