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骗我。
“离开保险柜,等半小时再展开检查。”我忍不住,出声提醒柏晚鸯注意。
“好吧。”这一次,柏晚鸯总算给面子,停下了伸向那塑料包裹的手。
一个封闭太久的空间开启后,必须等待空气进入展开正常流通,才能碰触里面的东西。否则,无论是物理意义上的真菌感染还是玄学意义上的魂魄挪移,都会给人带来致命伤害。
柏晚鸯退回来,向我耸肩微笑:“只是一个包裹……也许,‘八恶人’本来就是一句莫须有的玩笑话。只不过,日本人太拿它当回事了,才惹得全世界一起紧张,仿佛日本人藏下了某种大杀器一样。当然了,即使有大杀器,一个茫茫太平洋上的弹丸岛国,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她丝毫不掩饰对于日本人的蔑视,这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黄花会对于日本人的仇恨,已经远远超过了现代江湖上的帮派敌意,似乎有着更深远的意义。
“怎么可能只是衣服?”玉狐禅十分沮丧,忍不住低语。
“隔一会儿,我去看看。”我大声说。
柏晚鸯拿出手机,对着保险柜内的东西连拍了几张,然后通过网络散发出去。
我拖了两把椅子,分别送到玉狐禅、柏晚鸯身边。
当大家共同面对一个难题时,需要的是同仇敌忾,联手作战,最忌讳的是各自心里打小九九,然后互相算计。
“坐吧,等半小时以后再行动。”我说。
玉狐禅顺从地坐下,而柏晚鸯却对着手机下令:“命令各小队,搜查隐患,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把松本泉留下的炸弹埋设地点指给黄花会,别让大家都炸上天,连你们视为珍宝的‘八恶人’也毁了。”我告诉玉狐禅。
既然基地内藏着“八恶人”这样的决定性因素,松本泉的炸弹威胁也就变得微不足道了。我相信,正是因为“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