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玉狐禅的脸色十分难看。
一个坚固的堡垒最容易被人从内部攻破,一旦出现内奸,堡垒就危险了。
“我到第五层去,如果有必要,就先下手。”我向屏幕上的红点指着。
“那个地方本来是最安全,但现在却是最危险的。”玉狐禅苦笑,“甲贺派忍者一直是由松本泉控制,对了,他也出身于甲贺派,一直都是甲贺派几大元老最看好的年轻一代魁首。在那里开战,只怕……我们或许可以再等等,等他离开五层机房再说。”
我继续翻看松本泉送来的表格,重点当然还是一号植物人的记录,因为那是代表草薙菅的。
“看一下,今天的表格数据跟昨天有没有什么不同?”我把那张表单独抽出来,递给玉狐禅。
她只扫了一眼,就很笃定地点头:“一模一样,毫无问题。”
我的心猛地一沉,马上追问:“表格数据一致,签名栏呢?是不是跟昨天同样笔迹?签名位置也丝毫不差?”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就表示,有人机械复印了昨天的资料,只修改了日期,拿来充数。
“啊——”玉狐禅惊呼一声,“如果是这样,要么松本泉反水,要么他根本就是别人假扮的。”
她拉开了一个抽屉,把厚厚的一摞文件袋最顶上的一只拿出来,唰的一声,将里面的表格全都倒在桌上。
我找到了另一份一号表格,跟手里的对比。
果然,两份表格等于是只更改了日期的复印件,松本泉签的名字一模一样,连位置、笔画、点划都完全一致。
“情况比我们想象得更糟糕。”我说。
如果堡垒从内部被攻破,那么松本泉就变成了一个最危险的信号,根本留不得,也耽搁不得。
“我们一起去处理这件事。”玉狐禅急促地说。
我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