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一个来自东瀛,一个来自美国,全都是外来者。
我只寄希望于送走了严老师和丁笑笑之后,大将军孤掌难鸣,不敢轻举妄动。否则的话,基地内的忍者将面临着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
这一战,无论如何我都要保全玉狐禅,这是我的底线。至于其他人,我就无能为力了,包括草薙菅在内的植物人的身体,也无法保证不受侵扰。
关于黄花会,我还存在着很多疑问,比如他们的目标、价值取向、背后靠山、实力高下等等。像严老师那样,只配做高手们麾下的走卒,跟他交流,毫无意义。
我希望大将军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也是一个为了最终胜利不计较眼下得失的人。唯有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绝不随意展开杀戮。我一直以为,一个人没有权利去剥夺别人的生命。如果高手可以肆意地大开杀戒,那跟入侵中原的日寇还有什么区别?正因如此,即使在港岛,我也从未放任过自己,哪怕是这一点屡次被霹雳堂的上一代高手所诟病。
“敌人就在门外,敌人就在门外……我虽然做了大量准备工作,但是对黄花会的估计还是远远不够。”玉狐禅低声苦笑起来。
“见招拆招,江湖规矩。”我仰着头看她。
此刻,我坐着,她站着,两人的视线高低发生了偏转。
她的下巴极为小巧精致,如同外科医生比着尺子削出来的一样,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曲线完美到无懈可击。
“如果不是您在这里,或许刚刚我就会一步冲出去,跟敌人当场火拼了。”玉狐禅略带惭愧地说。
她既然说了一个“拼”字,就证明完全处于下风,心中没底,才会孤注一掷,集中力量做最后一击,其结果可想而知。
“生命艰难,未来美好,且行且珍惜。”我淡然地回应她。
她说得没错,正是因为我的阻拦,才中止了她宁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