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真的没有第二种选择了。
我并没有再度提起他的儿子,那也不重要。胖子答应释放黄花会所有的人,当然会包括严老师的儿子。
“龙飞,你好自为之——”严老师总算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只是点到为止。
“是啊是啊,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既然大家都说完告别的话了,就请上路吧。”胖子挥手。
几名灰袍忍者冷冷地走过来,拥簇着严老师与丁笑笑离去。
“上路”一词不是什么动听的好话,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刺耳之极,另外忍不住大皱眉头。
胖子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低声道歉:“啊,龙先生,我虽然粗通汉语,但用词方面十分幼稚,刚刚说‘上路’是不是非常不妥当?或者用‘一路顺风’较好?”
我有些无奈,无论如此措辞,只要严老师能平安离开,就是胖子给我的最大的面子。
之所以对“上路”敏感,还是因为严老师曾经对我说过起卦、马前课、扶乩的“大凶”插曲。
对于这些玄学的预测手段,不可全信,但又不可不信。
“多谢给我面子,其它一概不重要。”我客气地回应。
胖子再次信誓旦旦地重复自己的保证:“龙先生,我既然答应释放你这些朋友,短时期内,心月无向派就绝对不会向他们下手。但是,我只能保证本派不出手,敦煌现在的局面你也知道,如果别人不给你面子,到时候千万不要把账记在心月无向派头上,好不好?”
我一时无语,毕竟这都是实情。
事到如今,我只希望黄花会的后援人马能及时赶到,不至于在这件事上横生枝节。
目送严老师、丁笑笑离去,我的心总算放下来,立刻感觉腹中咕咕作响。
“龙先生,我们先去吃饭,一边吃一边谈工作。”胖子建议。
他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