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画面之外,而背景中另外的乐师也神态各异,与之呼应,而非死板板地只顾各司其职。
这样的壁画才是高明之作,因为画师非常得体地将画面中出现的所有人物进行了协调呼应,使得整幅画的风格十分灵动。
古画中有“吴带当风”的说法,用来赞美大画师吴道子画的人物之灵动,而液晶屏上出现的壁画,已经具备了“吴带当风”的灵气,让人看了立刻产生“心向往之”的想法。
“以那种舞姿、那种技法弹奏出的琵琶曲,一定别有韵味,令人深深陶醉……”我的思想禁不住恍惚了一下,为草薙菅记忆中的壁画而感到惊艳。
我之前提及很多次,莫高窟壁画始终存在一个开凿、绘制、弥补、修复的过程,即使在同一年代,这种过程也在不断循环。
后代工匠在弥补残破壁画的过程中,添加了太多自身的主观色彩,难免产生狗尾续貂的劣作,使得莫高窟壁画的艺术价值大打折扣。
这一论点,已经被美术家、佛学家们屡屡证实。
我怀疑,正是这种低等工匠的弥补,才让反弹琵琶图失去了最初的灵性,变成了目前我们所有人看到的这样。
在这里,我不想贬低反弹琵琶图的价值,但平心而论,历史上最初绘在壁上的反弹琵琶图绝对不是目前的样子,无论其所用颜料还是人物线条,都有修复嫌疑。
毫无疑问,我为液晶屏上的反弹琵琶图而着迷,立刻觉得,自己藏在樟木箱子里的那些习作根本就是废纸一堆。
“唯一能跟眼前这幅画媲美的,就是被明水袖涂改过的那张——”我倏地警醒。
那幅画曾引起宋所长的觊觎,当场就想攫走,被我严词拒绝。
“是啊,是啊,在明水袖的叙述中,她与那位电将军到达莫高窟的时间为明朝末年,远远领先于草薙菅率领的日本盗宝团。她见到的反弹琵琶图一定被草薙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