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那女子深深地喟叹。
我无意为自己的身份变化而伤春悲秋,到敦煌来寻根,是我自找的,也是自愿的。
昔日铜锣湾之龙少,已然非我。
今日敦煌之龙飞,方是我生命的真实启迪。
“桑小姐,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从现在起,最好不要有任何致命杀戮。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杀人技艺,那就把工作推给我,由我来完成。我必须向你反复重复,这是在大陆境内,没有人像大间谍零零七那样持有杀人执照。只要你动手杀人,不管杀的是什么人,都会成为重大刑事案件,给你带来很大麻烦。如果不想多事,就不要动手,我说得够清楚了吗?”我郑重其事地说。
桑晚鱼笑嘻嘻地点头:“收到,收到,听清楚了,听得清清楚楚了。我不出手,就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也是不给你的小警花朋友找麻烦,对了吧?现在,我只请教你一件事,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就这样一路奔着反贼坑过去?”
我举手示意,要她靠路边停车。
只要大家能达成共识,统一行动纲领,接下来的事就比较容易了。我想做的,就是在安全屋时想到的,找律忠国想办法。
我拨了律忠国的电话,电话振铃两个循环,他才迟迟接起电话。
“律导游,我是龙飞,有事相求。”我开门见山,三句话即展开主题。
律忠国的声音很清醒,背景音也很安静,证明他没在酒吧,也没喝过酒。
“龙先生,请说。”他回应。
我以最简单的句子描述了顾倾城现在可能遭遇的困境:“她跟一位江湖前辈去了反贼坑,我因为医院有事,耽误了十几个小时才出门。现在,我联系不上她,怕是那边的江湖朋友‘开宰羊牯’。你人头熟,先把可能下手的人挨个通知一遍,要钱给钱,命留一线,等见了面,不管要多少钱,我拿钱买人——马上打电话,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