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拦车索。启动之后,任何车辆强行闯关,都会被钉板将四个轮胎一起废掉,跑都跑不远。
保安室里亮着灯,一名保安员伏在桌上休息,另一人面容严肃,端坐在桌前。
我轻轻敲窗,微笑着向他点头。
他霍地拉开了窗子,还没开口,已经被我扣住手腕,双手一拉,将他上半身拉出窗口。
很明显,他上身的保安制服是临时套上的,衣服下面臃肿不堪,最上面两粒扣子根本扣不上。下身则没穿制服,露出了笔挺的青色西裤和同色皮鞋。
我没有使用太暴力的手段,而是用右肘抵住对方太阳穴,将他的头顶在窗框上,稍稍发力,保持五秒钟不动。自始至终,那人都来不及发声求救,最后便无力地瘫倒下去,陷入昏死状态。
女子与女警官已经会合,开着凌志车冲过来。
我没有多想,从车窗里一跃而入,落在车子后座上。
“让她下车,她是个累赘!”女子疾声说。
女警官随即反驳:“我能帮你们,我知道一个藏身之处,十分钟即到,可以避开追杀。”
两人同时回头望着我,等我裁决。
我向前一指:“好,一个开车,一个导航,到地方再说。”
敌人将医院作为主要攻击目标,先脱离险境再谈其它事,这是最明智的。比较黄花会与女警官,我更相信后者,尤其是这女警官,短暂的接触之后,我知道她是警察当中少见的有思想、不糊涂、有头脑、不盲从的一个,还没有变成那种人浮于事的官场老油条,仍然保持着热血青年的纯真。
像她这样的年轻人并不多,尤其是在目前这种西风东渐、意识形态多元化的年代,九零后年轻人普遍信仰缺失,自私自利,大部分人都“拔一毛能利天下而不为”。
在受困过程中,她能不计报酬帮我,从不厉声厉色,实在算得上警察队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