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代她回答:“去,肯定一起去。”
很明显,顾倾城因我留在此处,是一种巨大的时间浪费。只有抢在敌人前面展开行动,才能制敌于机先。
顾倾城摇头:“不可,你自己在这里不安全,我不能走。前辈,你难道不能想想办法,先放飞哥出来?”
盗术中包括开锁、开保险柜这一项,以司空摘星的名气,打开暗锁应该不是难事。
司空摘星摇头:“小姑娘,开那把锁很容易,但我不能开罪‘青天白日残部’的人。我发过誓,这一生只开‘无主之锁’,只碰不义之财。我要是大模大样地开了这暗锁,骂名就背定了。你放心,他在里面一定不会有事,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平安出来了。我带你去反贼坑吧,小顾说,他只有这一个妹妹,要我无论如何都得保你平安。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江湖上的大佬们总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奉行自己立下的各种规矩。正是因为这些规矩,江湖才变得多姿多彩、五味杂陈起来。
“去吧!”我果决地挥手。
顾倾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任性妄为最容易坏事,事态已经如此复杂,她再放任自己的情绪的话,只会一败涂地。
“飞哥,我听你的,先去反贼坑。你要是脱困,就来这边跟我会合。”顾倾城冷静地说。
等顾倾城与司空摘星消失在风道里,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倚着铁栅,闭目养神。
手机碎片丢在铁栅外十步之处,肯定已经无法复原,也就毫无价值了。
司空摘星亮出的画只是一个小插曲,我并没有放在心里,而是继续思索律忠国说过的那些话,其中也包括他说律家祖上联合老同盟会的人刺杀东北王的那件陈年旧案。
史载,东北王是个智商、情商高绝的老江湖,胡子起家,在军阀混战的年代步步高升,直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