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转移到强军、建设、卫国、做人上来。
我不太喜欢这幅画,看了一眼,便转过头来,不再细看。
顾倾城目光锐利,虽然隔着铁栅,也对司空摘星的手机屏幕一览无遗,立刻轻轻皱了皱眉头。
白日宣淫,君子大忌。
这幅画虽然没有沾惹一个“淫”字,其媚态却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所以比“淫”更可怕。
“我们的确没有遭遇‘青天白日残部’的人,顾氏一族的生意虽然遍及东南亚,却从未跟那类江湖人有任何冲突。我一直在反思,我们是怎样落入这个庞大的布局里来的呢?”顾倾城喃喃地说。
我怀疑,是律忠国在中间搞了鬼。
明水袖在112窟中涂改我的画作时,律忠国就在洞外;律忠国赶来春都大酒店跟顾倾城谈生意,路上先遭坦克帮阻截;律忠国兜售的核心生意就是莫高窟的秘密,顾倾城肯定不是他的第一个顾客;律忠国求财,任何人给他财路,他都会饥不择食地笑纳,极容易被其他人收买……种种件件罗列下来,律忠国已经成了一颗威力惊人的定时炸弹。
“还是从律忠国身上打开缺口吧,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不禁感叹。
顾倾城点点头:“离开港岛时,家兄就提醒过,敦煌之行,不是观光美差,而是自讨苦吃之旅。我的人生信条就是破浪前行,绝不退缩。只要解决了医院里的事,出去后第一个找的就是律忠国。”
有顾倾国那样的兄长罩着,顾倾城才有这种无畏冲锋的底气。否则,江湖风波恶,她早就不知折戟沉沙几回了。
司空摘星久未出声,此刻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幅画……如何?”他缓缓地问。
不等我回答,他又开口:“水是眼波横,眉是黛山聚,欲问行人归哪边?笑语盈盈处。长着这么一双妙目的人,不知要美到何种程度?我司空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