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吧,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急于接近,与两人保持着十五步距离。
黑衣人背对着我,右手并掌如刀,指尖对准了护士的喉头。
“救命,救命……”女护士哀哀地叫起来。
“阁下已经杀了两人,何必赶尽杀绝?江湖那么大,光靠杀戮,能笑到最后吗?我暂且不管你是坦克帮还是俄罗斯人,都请高抬贵手,放过这女孩子。”我对黑衣人的身份一无所知,女医生写下的半个草头字,也对揭示对方身份毫无帮助。
“我是俄罗斯人,我是……不对,我是俄罗斯人的朋友,救我,救我救我!”那女护士叫起来,向我伸出手,拼命挥舞着。
我怔了一怔,这些人的身份背景竟然如此混乱,如果女护士是俄罗斯人雇用的,那么她跟企图劫持明水袖的也就是同一伙人了。
“好了,停手吧!”我只能喝令那黑衣人住手,保住女护士的命,才能进一步了解情况。
“咻咻,咻咻”,黑衣人的身体向下微挫,喉中发出暴怒的喘息声。
猫科动物发动猛攻前,总会做出身体紧缩、蓄势待发的动作。这黑衣人身上散发着澎湃的野性,仿佛未经驯化的兽类一般。
风道内空间狭窄,只要开战,就是生死立判的一击。
我想手下留情,也未必能做到了。
“嗻嗻,嗻嗻,嗻嗻嗻嗻”,那哨声又响起来,节奏稍有变化,应该是在表达另一种意思。
哨声一落,那黑衣人便轻轻一跃,离开那护士,向着风道尽头倏地遁去。身法之快,犹如鬼魅。可怕的是,他在离去之前,指尖一扫,瞬间切开了那护士的喉头,一股血箭飒的一声向上飙飞起来,直射到风道顶壁上。
我冲过去,那护士已经奄奄一息。喉头遭到重创,自然也就无法说话了。
顾倾城说过,其中一个反应敏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