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群保安进来,把我和顾倾城团团围住。
我们百分之百配合医院的质询,现在才知道,救护车、医生、护士全都未经登记,当晚值急救室夜班的医生、护士彻夜好睡,没有一例病人打扰。更可怕的是,医生从明水袖的伤情判断,她到达医院前大量失血,需要输血两万个单位以上。要想在医院里调集这么多新鲜血液,必须经过血库,而现在根据血库的记录,近三个月来,没有一例需要大量输血的手术。也就是说,连运送血液的护士也是假的。
“都是假的,那么,医院的监控系统拍到的录像资料也是假的了?”顾倾城问。
那是最后一道追查线索,敦煌市环路以内布置着“天眼”监控系统,与医院内部的监控子系统相连。只要查看历史记录,就能证明我和顾倾城说的都是实话。
巧合的是,二十四小时内的“天眼”资料、医院监控资料全都出了故障,根本无法调取。
唯一能证明明水袖自戕、我抱她下楼、离开电梯、出酒店大堂、乘救护车离开这一系列突发事件的,就是酒店那边的内部监控。不过,那些画面只能证明我们离开,却无法说清我们去了何处。
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我和顾倾城重新给明水袖做了登记,再次预交住院费一万元,然后请医生剪掉明水袖手臂上的绷带,在射线机的帮助下,对伤口处的缝合情况进行了反复检查。
连续受挫之后,我们获得的唯一喜讯是——手术缝合很专业,没有任何瑕疵,不必拆线进行二次缝合,维持原状,再次包扎,等待三天后的首次换药。
我和顾倾城沉默隐忍,直到进了单人病房,把明水袖安顿好,才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像傻子一样,陷入了敌人的连环套里。匪夷所思,莫名其妙……不知道敌人想干什么!只是一台手术,一台简单的缝合手术而已!他们代替医生奔走操劳,最后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