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更安全,我们也在赌他们会如此打算。
赌对了,我们就能在十七层准确地截杀对方,拿到他们费尽心思才获取的资料。赌错了,我们失去一切,连明水袖也消失无踪。
顾倾城是聪明人,她既然选择相信我,就一定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只用了一分钟,我们就沿着步行梯由十七层上了十九层。再过不到十秒钟,就听到了下面十八层的步行梯地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至少有四个人急急地进了步行梯,一跳三步地向下狂奔。
“得手、接应、地库。”有个人在打电话,声音急促,只说了六个字,已经下到十七层步行梯的转折平台。
我翻身一跃,落在十八层,再一跃,已经追至十七层转折平台。
敌人的确有四名,全都穿着藏青色的西装。这种中规中矩的正装严重影响了他们的撤退速度,更降低了他们的反应速度。
我举手打倒三人,全都是击中头颈两侧要害部位,使其立刻陷入深度昏迷状态,没有三个小时绝对无法苏醒。
打电话的人还来不及将手机放回口袋,而其右手拎着一只银色钛钢皮箱,沉甸甸的,将他整条右臂牵住,无法腾出。
此刻,他的最佳应变之策是双手同时放空,然后该拔枪拔枪、该拔刀拔刀,以应付我这个凌空降下的强敌。
如果我是他的格斗教官,一定会提醒他该如何去做。可惜,他的教官没有教会他这关键的一课。
恰恰相反,那时候他没有动手,而是动口,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你们胆敢与大帝为敌?”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向上、向下分别瞥了一眼,确认十八层、十七层的步行梯入口都没有异常动静,才压低嗓音,淡淡地问:“那又如何?”
那人大约四十上下的年龄,黄皮肤,东方面孔,一看就知道不是敦煌本地人。从他的站立姿势、四肢发达